鬼知道我要写啥总之是个任温剑的段子
瞎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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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飘渺醒来的时候,剑无极正披着他的外衣坐在床边梳头。外衣宽大,披在少年身上有些空荡荡的,垂落的领口露出大片肌肤,常年裹在衣服里不见天日的肌肤有些苍白,零零碎碎的一些还未完全消去的伤疤,还有早先他亲自留下的痕迹,像是宣誓主权的烙印。
那些痕迹总会淡掉,就像他在剑无极脸上留下的那道疤一样,曾经横在人半张脸上狰狞可怖的一条,如今也淡的快要看不见,少年的脸依旧清俊。此时低垂着头,安安静静的,阳光照在他脸上描画出美好的线条,过眉的刘海平添几分乖巧,一时间让人忘了平日里少年人的聒噪。
剑无极就像山中的雀鸟一般,叽叽喳喳自由自在,捉不着,关不住。若是强行留下他,像金丝雀一般豢养,只怕他拼上性命也要逃,哪怕折断羽翼也无所谓。
幸好,此时雀鸟仍乖顺的停在指尖
剑无极梳好了头发正想起身,却被抓住手拉进一个宽厚的怀抱,红了脸羞愤骂道:
“任飘渺!你有完没完!”
“耶,错咯,是神蛊温皇”
温皇抬手取下了剑无极束发的带子,刚梳好的头发流水一般散落。
至于少年的抗议,一时半会怕是无法说出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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